几人找了一件宽敞的包间,钟意好奇傅斯年怎么还不走,反而坐到了自己的身边。
谢南骁和苏昔昔也很诧异,钟意的计划两人是知道的,傅斯年在这里,他们不好施展。
其实傅斯年本来是想和程南去喝两杯的。
但谢南骁的出现,让他很不爽,非常的不爽!
所以他干脆也就留下来,即便他现在和钟意没有任何的关系,她身边的男人也不能觊觎她。
毕竟在他这里,对钟意的所属权自己还有的。
“傅总,我们第一次来,不知道吃些什么,你来点吧!”
钟意没办法,傅斯年的想法自己一向猜不透,也许是饿了想蹭饭吧。
“付得起?”
傅斯年的话轻声细语,却如同巨石一样,把穷字砸到了钟意的脑袋上。
的确,这菜单上任何一道都是戳心的存在,一份小沙拉就是五位数,这酒吧怕不是抢钱的!
谢南骁看到钟意有些尴尬,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菜单,笑盈盈道:“这顿饭我请,没事的,傅总喜欢吃什么,随便点!”
傅斯年抬眼,谢南骁的家中还是很殷实的,这些年家里在国外的企业做的很好,只是他不愿意被家族束缚才跑到国内发展的。
钟意不肯,“说好了我请,就是……”
“既然盛情难却,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钟意话都没说完,傅斯年那边却开始点起来了。
平板上的点菜台几乎被傅斯年点了一个遍,钟意就看着下面的金额从六位数上涨到了七位数,眼看就要突破八位数了,钟意急忙握住了傅斯年的手。
“差不多了……我们四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的!我也不会喝酒!”
傅斯年嘴角微微上扬,看向了谢南骁,“也好,等吃完再点吧!”
钟意松了口气,这傅斯年是摆明了来整人的吧!
东西很快上来了,整整一张桌子,居然都摆不下,到最后没办法,几名服务生成为了人形的酒架站在一边。
“你最爱吃的,吃一点。”
傅斯年将一些糕点递到了钟意的嘴边。
钟意吓了一下,伸手接过:“谢谢……你还记得我还吃凤梨?”
自己喜欢吃的水果,钟意只说过一次,倒不是钟意不想多说几次,只是当初两人几乎不见面,所以对于彼此的爱好并不是很了解。
就像钟意,到现在都不知道傅斯年究竟喜欢吃什么。
“嗯。”
傅斯年难得的温柔,两个人靠的很近,仿佛就像是一对情侣一样。
“好吃吗?”傅斯年用手蹭了两下钟意的脸蛋。
“好吃……你也吃点吧!”
钟意被傅斯年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,身体也在傅斯年强大的气场和暧昧中包围着,好像自己就是他的猎物,完全不能动弹。
只能一边疲于应付,一边想办法出去寻找保险箱。
根据谢南骁的消息,保险箱应该在程南的办公室中。
苏昔昔用腿提了一下谢南骁,谢南骁会意站起身,走到两人面前。
“钟意,你去那边,你和傅总关系特殊,还嫌网上的负面新闻不多啊,别给傅总添乱了!”
救星啊!
钟意眼神放光,正要起身离开,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再次拽了回去。
“没关系的,这里的人嘴巴都很严,而且不会有狗仔过来……况且网上那些东西对我不构成威胁,不必担心。”
钟意被拽的有些疼,谢南骁强压着怒火。
“傅总,您可以不在乎,但钟意不行,她是女孩子,你知道在网上被说成是您的情人,对她来说会有什么影响吗?”
傅斯年冷笑一声,拿起了手机扔给了谢南骁。
上面显示,昨晚的事情居然在网上全部消失了,那些造谣的人也都被傅斯年搞到了监狱中吃牢饭。
要找到这些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傅斯年也是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搞定的,所以慢了些,但斩草除根。
“嘴上功夫算什么,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式保护我的合伙人,你是钟意的下属,上司的事情……少管!”
钟意感觉到了傅斯年的怒火,拿起酒杯上前打圆场。
“既然事情解决了,那就多谢傅总!”
酒到嘴边,傅斯年伸手拦住。
“你胃不好,少喝酒,我给你点了热泉水。”
谢南骁看到傅斯年将热水递给钟意,脸上的不屑浮现。
“原来傅总还记得钟意的胃不好啊……切,都离婚了,反倒深情起来了。”
这话的火药味就连钟意都倒吸一口凉气,傅斯年不紧不慢的翘起一条腿,看向钟意:“你们公司的下属,说话都是这个样子吗?对上司的私生活这么关心,想必平时也没少下功夫吧……员工把心思用在这上面,这让我有些担心你们事务所的业务能力啊!”
谢南骁听出了傅斯年的意思,急忙解释:“这和我们公司没关系!”
钟意示意谢南骁不要再说了,她和傅斯年的事情,本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,联姻的家庭,哪里会有幸福可言,傅斯年没有出轨,钟意就很知足了。
看出谢南骁还想说什么,苏昔昔急忙上前将人拉出了门外。
钟意转身看向傅斯年,“傅总,对不起啊,他……都是我的错,您……您别生气了……”
傅斯年微微叹气,缓缓张口。
“钟意,之前的婚姻你有什么不愉快,都可以说出来,但是我不希望从别人的口中听到,我只信你说的。”
钟意低下头,双手被热泉水暖的发红。
现在说这种话,又有什么意义?
当初钟意嫁过去第二天,傅斯年就出差去了,只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傅斯年吸血鬼般的父母,对钟意几乎可以用虐待来形容。
撑不住的时候,钟意也会对傅斯年抱怨几句,但往往回复,都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。
“没什么不愉快的,当年我父母的事情他们知道我受了委屈,所以就以为你也对我不好…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。”
钟意晃了晃傅斯年的大腿,他对钟意的矫喋是从未有任何抵抗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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